鹿岛泉(⚠️开学缘更)

学生党,真的很忙,无暇保证稳定更新真的很抱歉
afd:鹿岛泉
WB:一份小鱼干谢谢

Marise 的葬礼【尤里乙女向】

整点新的,试水可能写的不好

尤里·布莱尔乙女向 


平行世界


第二人称,有点奇怪

两人感情线不明显(我尽力了,be选手稳定输出)应该可以在最后品出一咩咩舅的情感吧


——————







01


耳边电车行进的声音听得让人昏昏欲睡,不久,你实在抵不过睡意逐渐合上沉重的眼皮。


不知过了多久,些许清脆的敲击声传入你的耳中。


“金属?”你口中呢喃着,还没从恍惚中清醒过来。


“嗯……这可就不太礼貌了,小姐。”年轻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手里摇晃着金属制的手铐,磕碰声混杂着他冰冷的语气让你心里一紧,也让车厢里其余的乘客后背一凉,“我想,SSS需要你和我们走。”


你不禁拢了拢搁在腿上的皮箱,看着眼前身着军装的保安局人员,除去面前这位较年轻的,剩下的……你暗自咽了口唾沫,“请问我是……”


那位年轻的警官直接就把手铐的一端靠在了你的左手腕上,“因为你涉嫌以间谍身份协助‘黄昏’泄露国家机密,我现在就要你走一趟。”


他有意提高了音调,似乎也是在警告他人,等到电车到站时就将你拉出车厢。


——


至少做了十几年良好市民的你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会出现在那间小黑屋里。


“前西国市民Marise小姐,年龄为十九岁,现居东国。”进来审问你的还是铐你来的那位,他的语气看似轻飘,实则让你忐忑不已,你拨弄着手指,低头紧盯着手铐丝毫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那位警官嗤笑一声,随手把你的档案扔在木桌上,“看来西国安插间谍一点也不走心,连二十岁以下的都不放过。”


“我是尤里·布莱尔,审问你的秘密警察,你也可以叫我布莱尔少尉。”他低头看向你颤抖的身躯不觉让人发笑,“很少见啊,你不为自己辩解吗?正常人进这里应该早就歇斯底里的为自己脱罪了吧。看来是认罪了哦,那省得我把你们的接头现场拿出来了。”


虽是这么说,尤里·布莱尔依旧把照片从牛皮纸袋里倒出正放在你的面前。


“我只是来东国学习绘画的。”你颤抖着,小心翼翼的从嘴里挤出一句话,回想起自己那箱可怜的绘画工具,你压根就不敢多说什么。


“是这样吗?”


布莱尔冰冷的眼神让你不自觉缩得更紧了。


“看在你比我年龄小的分上,你应该感谢上帝没有把你的头像上一个人一样被我狠狠按在桌上,不然……”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布莱尔的话,“少尉,外面有电话找您,好像是您的姐姐。”


“姐姐!”布莱尔听到门口之人的话,身上的戾气瞬间被扫除了,取而代之的是泛着小花的背景,“你替我先审着。”他一溜烟冲出了审讯室。


——

勉强听完姐姐结婚的电话后,还没来得及找人抱怨,办公室里的一行人就被一阵热浪掀翻在地。


“可恶啊!”


“谁这么大胆敢在安保局放炸弹。”


尤里·布莱尔从碎屑物中爬起来,简单处理了一下身上的灰尘和伤口。他看向自己刚刚出来的审讯室,现如今依旧变得残破不堪,“啧。”

 

企图谋杀保安局人员吗?看来得好好查一下了。




02


似乎得感谢一下那位肇事者,这几天由于要重建保安局,破天荒放了两天假。


“嗯嗯!买点礼物去看姐姐吧~”一想到姐姐,他的声音不自觉上扬。


一般来讲,尤里·布莱尔最多是表示惋惜和同情,但是今天……布莱尔被那短暂相遇的名字给吸引了进去。


“你是Marise的朋友吗?”看到有人进来,围在墓碑前的人群都靠过来,由于没有穿着军装,人们都自然而然的认为尤里·布莱尔就是来悼丧的,更何况他手里还捧着一大捧花,虽然这是给约尔的。


“我们都是她的领居,这孩子是个苦命人,只身一人还没有亲人。”


领居们七嘴八舌的介绍着你的身世,原本尤里·布莱尔就是被姐姐一手带大的,从小受到的教育让他无法回绝眼下的情形,只得将买给姐姐是一大捧蝴蝶兰斜靠在你的墓碑旁。


“抱歉,但这都是为了保护有姐姐在的国家。”


——


“真是糟透了。”尤里·布莱尔抬头看向远处驶来的电车,随着大门敞开,他迈步走进电车,皮鞋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踩踏声。


电车上的人不多,布莱尔找了一个角落位置,往下

按了按头上的帽子,合衣而坐。


“撒撒撒……”

铅笔在纸张上的摩擦声吸引了布莱尔的注意,落霞不偏不倚,透过车窗撒下一片美好。


他撇过头,撞上了那张熟悉的脸,不禁出口,“你不是死了吗?”他惊的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空气一度凝滞,布莱尔忍着其他乘客的目光,尴尬的坐下来,他的脸因为羞耻而染上了些许红晕。


在你手中的铅笔也停了下来,偷偷给别人画像你还是第一次被发现。包含着歉意,你挪到了布莱尔边上的位置,“抱歉先生,您的样貌太好看了,所以……”


你把那张即兴作画递给他,“如果您不喜欢我可以把它给你……那个‘我已经死了’此话怎讲?”


为了避免刚才的尴尬,布莱尔压低了声音,“你不记得我几天前才刚被我抓进保安局,而且……”


“我刚刚参加了你的葬礼。”


他的话让你感到惊奇和无礼,“先生我想你并不懂当一位绅士的方法,我是第一天来东国!”你将画像直接甩在他的脸上。


“确实……”布莱尔再看了看你,比起前些天的你更显稚气,“你是Marise吗?”


“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


“这就怪了。”


“???”


布莱尔还想说什么,然而电车突然剧烈抖动起来,等人们反应过来时,电车已经飞出轨道,响亮的碰撞,爆炸声响彻天空。


——


“啊!”布莱尔从沙发上弹坐起来,“真是奇怪的梦,居然会有已死的罪犯。”他环视四周,根据桌子上歪歪扭扭摆放的酒瓶可以推断,布莱尔在为姐姐结婚这件事买醉。


“坏了,我忘记去看望姐姐了!”布莱尔一拍脑门,最近的事让他完全忘记留意那个抢走姐姐的男人。


仔细洗漱过后,布莱尔完全看不出是个宿醉的人,捂着肋骨,又蹦又跳的再一次捧花走在去见姐姐的路上。


“啊!”


由于布莱尔一激动根本没看路,于是在街角处他不负众望创倒了一位姑娘。



你揉了揉摔在疼的屁股,看着满地狼藉,你的心在滴血,“我的颜料……”盒装的颜料全部撒了出来。


你刚要抬头“问候”那位莽撞的路人,就被对方握住手腕,“你!”你认出面前之人是让你三年前进审讯室的少尉,虽然很快就证明清白了。


“跟我来。”布莱尔将你从地上拉起来,转头遁入到街巷的阴影中。


潮湿的砖墙,你被限制在狭窄的空间里,还没从场景的变换反应过来,剧烈的奔跑让你的呼吸稍显急促,靠在墙上的身体隐隐有些无力。


专注于现状的布莱尔显然是没注意到自己的逾越举动。


你抢在布莱尔之前问到,“我是又被认定为间谍了吗,布莱尔先生?”你摩挲着手上的疤痕,抬头看向他。


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不可思议,“所以说,我们早认识了对吧?”


你对他的怪异行为感到不解,“嗯。”


“这……不可能。”

你听了布莱尔将事情从头到尾叙述一边,也觉得不可能。


“而且布莱尔先生,你没想过为什么每次都是你我相遇的时候就会发生事件呢?”


“貌似每次倒霉的都是我。”


不知何时,布莱尔撑在两侧的手转移的你的肩膀,“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说到这,布莱尔才意识到自己逾矩,他赶忙向后退去,耳尖染上了红色。


你走到布莱尔的斜对角面向他,眼里带上了笑意,“虽然你说你是几年前的布莱尔,但是……你也要赔我颜料。”你的脚步渐渐轻盈起来,夹杂着没有被怀疑成间谍的如释重负。


你倒退着走在布莱尔前面,“我和你说,都怪你把我抓……”


“小心!”布莱尔看见了马路上疾驰而来的汽车,看见了你毫无防备的走出街巷,看见你被撞飞后倒地的情景,他唯独只说出了两个字。




03


这次应该是布莱尔为你立得墓碑吧,碰巧的是,居然和之前是一样的款式。


邻居们闻讯而来,看到捧着凌乱花束的布莱尔,因为之前摔在了地上,所以好些花都是缺枝少瓣的。


“你是Marise的朋友吗?”


听着这句熟悉的话语,布莱尔缄口不言,只是上前将花放在了你的墓碑旁边。


他低着头,墨色的发丝遮住表情。他抬手想要作出压帽子的动作,却发现脑袋上空空如也。


随后布莱尔直接离开了公共墓园,“反正还会再见面。”他是这样想的。


——


几天后。

尤里·布莱尔沿街走着,路过街边的城市公园,无意间的抬头,正巧你坐在树下边写生。


他随即改变脚步向你走来,不偏不倚站在你的面前遮住了阳光。


“麻烦让让好吗,挡着我写生了。”你停笔想要提醒阻碍你练习的人。


“尤里·布莱尔?我以为保安局会很忙呢。”你收起画板,随后挪动身体给他让个位置,你把一旁的水瓶递给他,“还没喝过,要吗?”


布莱尔没有动作,而是问你今天是哪年哪月,你张口报了几个数字。


“怎么了?是工作忙到忘记时间了吗?”你不禁捂嘴笑起来。


布莱尔接过你的水杯灌了一口,不服气的指着地上的西瓜虫说到,“我看西瓜虫都比你说话好听。”


你习以为常的忽略了布莱尔的话,“想起来你好像好久都没和我科普昆虫了,啊,就是你最喜欢的姐姐送给你的那册。”


午后的阳光让人昏昏欲睡,布莱尔透过树叶的缝隙看向天空中的太阳。


你也紧接着布莱尔在草地上躺下,“好怀念啊。”


——


“Marise!”布莱尔从后面叫住你。


“行了尤里·布莱尔,不要再和我传输你的姐姐教思想了。”你这些天都快被布莱尔灌输成姐控了。


“不是,你好歹看一下。”布莱尔扬了扬抱在怀里的几本绘本,“看,当时姐姐给我买的图册。”


“这不还是一样的吗?”


“不准说姐姐坏话哦。”(假怒)


“唔哇!不要昆虫!”


“那植物怎么样?我给你做了枯萎白玫瑰标本。”


……

记忆里,你的声音越来越轻。



“尤里!尤里!”

感觉有人在叫唤着


晃过神来的尤里·布莱尔坐在公园木制的长凳上,看样子他是斜靠着睡着了。


叫醒他的人正是姐姐约尔。


“快下雨了,我们走吧。”约尔为弟弟拿起外套,福杰一家的剩余两人正站在不远处,“Marise会等不及的。”


布莱尔回过神看到手心里躺着的一束枯黄的玫瑰花,“啊嗯……走吧,姐姐。”



墓园的角落,他将玫瑰小心放在了墓碑边上。







——————

PS.第二人称好像不太好搞这种题材的

我好难

要不试试第三人称吧

四个场景即为四段非连续回忆,我觉得对舅应该挺重要的。因为是支离破碎的回忆,所以小舅子的情感也是不清晰的哦。


Marise名字有永恒的意思 ヾ(´▽`;)ゝ


其实我一直想吐槽,明明是尤里叫黄昏叫的更亲密吧(无奈)←无端联想,与本片无关


PSS.是的我回来了,其他文还在码制中(我是fw QAQ)




评论(9)

热度(268)

  1. 共1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